宁桀收剑入鞘,玩味勾唇,“并列?”
那人立刻将头垂低,“小公子在车上两月日夜苦读,此等成绩,已是远超旁人了。”
旁人么?
一想到那人也是旁人了,宁桀就冷笑起来,“早知道,该去考武举的。”
明显不满他比较的话,让男子一下收声。
寂静无声的练武台,只有一只鸟啾啾的鸣叫声。
宁桀冷极的眉缓缓跳动,最后狠戾出手,一拳打裂剑靶。
血滴滴滴答答滴落……
一众护卫,皆是大气不敢喘。
良久,宁桀扯下一截衣料慢条斯理的包扎,眉目冷然扫过面色清冽的青染。
“你既已打不过我,留着也无用,便去做她的侍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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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桀的喜怒无常,让一众护卫噤若寒蝉。
青染是他们这批护卫之中最出色的,若说她无用,那他们也得惭愧。
刚才,不过是小公子下手更狠而已。
青染又不能重伤主子。
但这话,他们却是不敢分辨的。
青染身子一震,见宁桀已经收回目光,只能抱剑应是。
宁桀嘴叼着绳结打好,眉色森冷,“若她不留你,就不必活着了。”
……
以前一待放榜,便有高门贵女的家人,守候一旁,等着榜前捉婿。
这一次,因为无线电的通达,虽不复以往热闹,可也聚集了不少的人。
但更多的是议论这一次北戎使臣觐见之事,想要团结起来,赶他们出去。
“这探花,每年都是花落俊美男子,今年开了个双黄蛋,怎么却一个也没见着来?”
有人也忍不住问询。
虽然今年稀罕事不少,但这招女婿,可是女子顶重要的事。
……
“公子,别等了,苏小姐……已是王妃了。”砚书看着自家公子郁郁不乐,不忍心。
“我知道……”季晏礼看向外边,“收到信时,她应已经嫁进王府了……”
南陵,在张金榜这日,状元探花进士,便会直接授予翰林院修撰、编修等官职。
然后会先与一众进士,先赴琼林宴,头三名在身着官服夸马游街,接受百姓恭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