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大登科之后,可是要小登科的,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张周又问。
不出意外的,王明珊继续摇头。
张周想了想,让这傻妮子提前去学,还不如来个灌输法,先让她实践,等实践完了自然就明白,不然以她的脑袋瓜,似乎是想不明白没发生的事到底是怎样。
这柳腰……
“先生,到地儿了。”孙上器在前面赶车,说了一句。
张周突然觉得自己的家离宫门口近不是什么好事,这连跟自己的红颜知己好好熟络一下感情都不行,回到家有蒋苹渝和韩卿在,总是有诸多不方便的地方。
好像只有在马车里,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也没别的事可做,才方便去增进感情。
……
……
张周回到家。
让夏至去跟内院的人打一声招呼,告诉她们自己有客人要接待,随后就让王明珊坐在自己腿上,继续当臭不要脸的张大官人。
不过也没用多久,陈锐便亲自登门来访。
“平江伯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张周面对这么个粗莽的老汉子,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陈锐年岁不小了。
历史上,陈锐在弘治十三年,也就是来年,就一命呜呼了,怎么死的也没什么记录,像陈锐这种人,能在历史上留名就不错。
不过有一点张周知道,就是陈锐是“含恨而终”的,因为在弘治十三年他跟时为兵部侍郎许进一起去西北抵御火筛犯境,结果因为畏缩不前导致延误战机,被革职回家闲住,没多久就死了。
说他忧愤而死,也不为过。
陈锐抱拳,单膝跪地道:“卑职陈锐,见过张先生。”
“平江伯作何这般客气,起身起身。”
陈锐在张周相扶下起来,却是跟他一起进来的一名小童,将个不大的木匣递给他。
就在张周以为里面应该装着什么金银珠宝,是来馈赠给他的时候,却见陈锐把木匣打开,里面居然有个便携式的炭炉,还带着个铁质的酒壶。
“这是?”
张周好奇打量。
陈锐笑道:“卑职最近都已不喝冷酒,就算是出门来也要随时把酒给热着,偶尔喝上几口,豪气干云呐。”
“……”
张周听了想打人。
感情你跑我这里来,是空着手来的,还在我这里表现你的政治态度呢?
礼我可以不收,但你不能不送!
就你这样,萧敬居然还帮你推荐?你给萧敬送礼,不给我送?
陈老抠?
张周点头道:“平江伯真是好酒之人,在下就不行,喝几口就醉。”
陈锐一听,眼前一亮,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非常特别的主意一般。
张周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点子。
“卑职这里正好有一批好酒,想请张先生一起喝,来人,快回府把好酒给送过来,老夫要跟张先生一醉方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