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以母神的名义起誓,我一定会报答你。”
“姑娘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离桑冷眼看着他,没说话。
拓跋因那双蓝色的眼眸对上离桑略带深意的目光,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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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下一刻,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接栽倒下去。
离桑看着那人高马大的男子轰然倒地,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有一点拓跋因没说错,她的确是一个狡猾的人。
离桑取出银针,抬手扎在柳如烟的穴道上。
很快,柳如烟便皱着眉,轻哼一声醒了过来。
她揉了揉酸疼发麻的后颈,有些茫然的看了离桑一会儿,才突然反应过来。
“那个人呢?”
离桑指了指地面,“撂倒了。”
柳如烟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崇拜的看向离桑。
“离姐姐,你好厉害!”
她从禅榻上翻身起来,瞪着地上的拓跋因。
“离姐姐,现在怎么办?”
离桑道:“福清寺丢了宝物,来寻人的却是巡防营的将士,此事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这人来自外域,身份成谜,其中关窍复杂,我们还是少沾染为妙。”
柳如烟思忖片刻。
“你是说,福清寺以失窃的借口四处寻人,实则是在找他?”
离桑颔首,她正是这个意思。
柳如烟起身走下来,盯着昏迷过去的拓跋因转了一圈。
“那我们要把他交到巡防营去吗?”
离桑眉心紧蹙,摇了摇头。
“今日见过他的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柳如烟也反应了过来,面色凝重的点头。
两个女子与被巡防营追捕的贼人共处一室这么久,传出去不知道得难听成什么样。
两人一合计,费了老大的劲将昏迷的拓跋因架起来,丢了出去。
后方的窗户外就是陡坡,拓跋因高大颀长的身形挂在坡上。
离桑看了片刻,翻身出去,照着他后腰就是一脚,拓跋因就这么滚了下去。
是死是活看他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