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兮站在一旁,满面担忧之色。
“老夫人,虽说这物证的确是从张姨娘先前的院子里搜出来的,但妾身看她并不像这般恶毒之人才是……”
“会不会真的有人陷害她呀?要不等侯爷和夫人回来查清楚了,再做定夺吧。”
这话听着是在帮张思雅开脱,实际上是在提醒老夫人证据确凿,更甚至于后面那句话,是在质疑老夫人在侯府的威信。
张思雅皱着眉看向梁兮,却见她眼中满是得意与挑衅之色。
当即反应过来,这就是梁兮在设计陷害她。
张思雅愤怒不已地指着梁兮道:“老夫人,是她,就是她陷害我!”
“梁姨娘,你好狠毒啊,我不过是跟你有那么点小过节,你竟然使出这般下作的手段,妄图置我于死地!”
“这也就罢了,你怎能用如此阴毒的办法伤害老夫人来构陷我,如此狼心狗肺,真是白瞎她这么疼你!”
梁兮一怔,苍白的小脸上满是错愕,却什么都没说,无助的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气得面色铁青:“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
“兮儿善良纯真,好心为你求情,你反倒张口就攀咬她!”
张思雅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老夫人,妾身所言句句属实!”
“这女人惯会装模作样,她就是一条狼子野心的毒蛇!”
“您可千万不能被她蒙蔽了呀!”
老夫人拐杖重重杵地:“笑话,老身活了这么多年,还用得着你来教老身如何识人?”
“兮儿待我如何,老身心中自然有数!”
“要是这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老身岂不是白活几十年?”
她黑着脸对周围的奴才斥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关进柴房去!”
“等侯爷回来,再好好惩治她!”
张思雅一听,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喊道:“老夫人,求您饶了妾身吧,妾身真的是被冤枉的呀,老夫人……”
可那些下人哪管她的哀求,上前便架住她的胳膊,硬生生地就要把她往柴房拖去。
张思雅又惊又怕又委屈,她心里明白,此刻自己是百口莫辩,可若是就这么被拖走了,恐怕再无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