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饭,贺榆四人在府衙的屋子里小憩片刻。
才一个早上,他们就接触到了许多曾经不曾接触到的事物。
不仅认识了许多同僚,还见到了在饭堂用饭,平易近人的通判大人。
贺榆想了想,“弘深,你在悦明客栈住终究是有些不方便,离府衙远不说,还不清净,你要不暂时在我家住下?”
林弘深连连摆手,“这怎么能行,昨日就很麻烦贺兄了,哪里好再去叨扰你。”
“弘深,我觉得贺榆说的在理,你要是不想住贺榆家,不如就先住在西街的小院子。
那一处是我家空着没住人的院子,就是久没人住,需要让人收拾收拾,再住进去。”
“民生兄,不必麻烦,我先找个院子赁租几月。”
赵民生不等林弘深再拒绝,拍板道:“你既要去赁租旁人的院子,不如就去住我家的院子,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觉得可行,照今日这般情形,我们日后的日子不会清闲。”
林弘深无法,只能先住下,但是明确向赵民生说明,他是赁租院子,所以必须给租钱,赵民生若是不答应,他就去别处赁租院子。
赵民生拗不过他,只得应下,对林弘深的感观又好了许多。
才头一日,他们就忙得精疲力尽,想到明日一早还得早些到府衙训练,只觉有些腿软。
林弘深虽租下了西街的院子,但是那院子久没住人,不修缮一番,没法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