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老三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爹、二哥,你们消消气,张泽这小子几个月前得罪了定国公郑家的事,你们还没忘吧?”
“郑执一事?”江侯爷经三儿子这么一说,想了想道。
“正是,鹏哥儿被张泽那小子打断了腿,咱们不能不给鹏哥儿讨回公道。
但,咱们江家到底底蕴不足,比不上定国公这等老牌勋贵。
既然如此,不如咱们亲自登门,商量商量怎么出了这一口恶气。”
江家三兄弟、江侯爷被江老三这么一劝,觉得江老三的提议甚好。
第二日江侯爷就吩咐身边的随从去定国公府递了帖子。
张泽昨夜在倚翠楼打断了江昆鹏一条腿的事,第二日就传遍了大半个京城勋贵圈子,就连不少文人墨客都听闻了此事。
“张泽真是一个狠人啊!”
“小小年纪就敢当着众人的面把江昆鹏一条腿打断了,我敬他是一个汉子!”
“张泽这事做得对!本就是两人定的赌约,江昆鹏输不起,张泽这不过是按赌约行事……”
张泽昨日回来的有些晚,害得王氏他们担心了好久。
张泽只是笑着嘱咐几人,这阵子继续待在府里,哪里都不要去,一切等他殿试后,再说。
会试放榜,张泽是今科的会元,又是陆恒的弟子,更别提还早早在皇上那里挂了名,他有点儿什么事,就传到了宫里。
“当真?像是张泽能干出来的事!”开元帝听完内侍的禀报,哈哈大笑。
这些日子,几个儿子在朝堂上的明争暗斗扰得他不厌其烦。
就连这一届的科举,其中有多少学子早就各投其主一事,皇帝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能明说罢了。
张泽却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惊喜,不仅文章做的好,对于各种政事的见解更是独道,颇有陆宏当年的遗风,不愧是陆宏教出来的弟子。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站队任何一个皇子,只一心扑在科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