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文十分厚脸皮地搭上了张泽的肩膀,“了不得啊,泽弟,你才来就压过了我和衡弟,莫不是有什么诀窍不成?”
张泽伸手将他的胳膊从自己的肩膀上放了下去,“没有诀窍,唯有刻苦学习。
小弟有一句话送给宴文兄: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徐良川苦着一张脸,看向了一旁的袁立新,“袁立新,你那日是故意的对不对?”
袁立新故作不知徐良川在说什么,“什么故意?”
徐良川提高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两分委屈和不满,“你少给我装,你就是故意的,你那日苦着一张脸,害我以为你没考好。”
袁立新撇了撇嘴,“哼哼,明明是你自己会错了意,还怨上我了?”
齐骏怕两人因此吵起来,马上劝架道:“好了,都少说两句。
这次没考好,下次再努力一些,争取名次往前提一提。”
张泽笑着打圆场道:“哎呦,我还想着咱们斋舍众人考得不错,还打算去后山办一场小宴,庆祝一番。
结果,袁兄和徐兄这般剑拔弩张,我看着都不知道怎么张开嘴了。”
袁立新一听能吃到好吃的,眼睛立马就亮了,压根顾不上再和徐良川争个高低。
反而十分关心地问道:“泽弟,山上没什么好东西,哪里能办得了宴席?”
“所以我说的是去后山,一来可以放松放松心情,二来嘛,就是喂喂五脏庙。”
张泽狡黠一笑,边说边摸着自己的肚子,嘴角不经意间微微上扬。
徐良川闻言,收起了脸上的不快,好奇地问:“饭堂的菜肴味道实在是一般,我们又不会厨艺,泽弟是怎么打算的?”
张泽笑着解释,“小弟略微会一点儿厨艺,放心,绝对让你们不虚此行。”
齐骏立马笑着道:“我赞同,就等着泽弟做的美味佳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