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对张三牛道:“张老弟,时候不早了,泽哥儿平安回来了,我和文轩就先回去了。”
张三牛再次感谢赵掌柜和赵文轩,送走赵文轩父子。
张三牛立马把张泽叫到了正屋,“泽哥儿,你今日去了哪里?”
张泽直接跪下,“还请爹娘原谅儿子,今日之事是儿子思虑不周,未能及时告知家里,让爹娘担心了。”
王氏心疼极了,忙起身去拉张泽,张泽却没有起身,仍然是跪着。
“儿子今日是被人绊住了脚步,学堂中有两个同窗雇佣了县里的五个混混,围住了儿子。
有金阳在,儿子方能脱险,把那五个混混抓到了县衙,报了官一番处理后,这才耽误了时间,回来晚了。”
张三牛急切问道:“什么?!是谁对你这般下死手?”
张泽没有隐瞒,直接说道:“是朱耀祖和何时雨。”
王氏担忧地看向张泽,“周大人怎么判的,你有没有吃亏?”
“周大人判了他们一人二十杖,因为他们年幼,故而只打了五杖,剩下由其父代为受罚十五杖。”
王氏有些好奇,“泽哥儿,你和朱耀祖、何时雨为何结仇?”
“前几日朱耀祖和何时雨故意弄脏了赵先生的书想要嫁祸于我,我戳穿了他们的算计,赵先生罚了他们,想来是因为这事结了仇。”
张三牛咬牙切齿,“他们的肚量未免太狭隘了,就为这么一件赵事,就买通混混想要害你性命,真是狠毒至极。”
王氏有些担忧,“泽哥儿,他们之后会不会再寻你报复?”
“不会,儿子会尽快考入乙班,离他们远一些。
而且,经此一事,朱耀祖和何时雨的爹娘定然会对他们严加教导。”
王氏还有些害怕,不确定又问道:“真能如此?”
张泽宽慰道:“大不了再报一次官,周县令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肯定会为儿子做主。
爹娘放心,儿子不会让自己陷入被动,一定会早日考取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