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不能让我见上张神医一面。”陆建宁看着钱三金,“我不找他看病,只想见一面,或许,我有办法能说动神医呢?掌柜的总得让我试一试。”
就看钱三金满脸的为难,张神医可是他回春堂的活字招牌,如果得罪了张神医,以后不来回春堂了,那损失可不是陆建宁几张银票能抵得上的。
都是生意人,表面客套,算计的可比什么都精。
陆建宁把那厚厚一沓银票塞到了钱三金的手里面,“钱掌柜,你全当看在以往的交情上,帮个忙,不管成不成,我陆家都一定会承你这个人情的。日后,回春堂有任何用得上我陆家的地方,我陆家定当全力相助。”
这就不仅是钱,还用了陆家的人情当筹码。在北三县这地界,陆家的人情可不是轻易许出去的。
钱掌柜果然松动了几分,片刻说道:“我来想办法安排,但说好了,见到面之后陆小姐究竟能不能说动神医,我可管不着。”
陆建宁含笑,“放心吧。”
钱三金把银票收进了衣袖里,叫来一个伙计吩咐了一番。
张神医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就是日落西山了,钱掌柜亲自拎了一壶茶送上来:“神医辛苦了,来,喝口茶润润喉咙。”
这茶自然是陆家的云峰楼送来的。
张神医接过来就咕嘟咕嘟灌了进去,一点也不在意这是价值百两的好茶。
“神医觉得这茶如何?”
没想到张神医却不甚在意:“水不过是解渴之物,什么茶不茶的,不过是世俗之人附庸风雅罢了。”
钱掌柜没想到听到这种回答,一时有些尴尬下不来台。
没想到门口却传来一句清亮之语:“上好的茶叶有提神醒脑之功效,先生贵为医者,莫非不明了这个道理?”
钱掌柜脸色微变,张神医却沉下了脸。
门帘挑起来,陆建宁摇曳走了进来。她在门外本来是等着钱掌柜的信号,只要张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