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们首饰店,跟春楼这种地方,不属于同类店铺,况且站在街边揽客本来也是春楼的经营方式,所以也不存在不正当竞争关系。
“咱们就咽下这口气吗?”
现在不只是咽下这口气,还得赔上这间铺子。
陆建宁眼内渐深,既然对方不要脸,那么寻常手段根本不可能见效。
“这两日你先关门歇业,丫鬟们也都回家,我自会想办法让这家春楼知难而退。”
马车里,小喜忍不住问道:“大小姐是想到办法了吗?”
可是这种局面,除了搬店,哪还有扭转的余地。
陆建宁隔着帘子看着春楼的招牌:“先让她们觉得,我们已经被逼得没办法了。”
陆建宁想起老太太对白家的形容,真是一点没错,真就是一坨有味道的东西到处污染。
“小姐,您知道这家春楼究竟是谁开的?”小喜还好奇。
陆建宁心道,一只沾着粪水的臭狼。
之后的两日,每日陆建宁都会坐着马车观察春楼的情形,发现她们很是关注首饰店的状况,关门之后,她们还时不时地绕到后门去看看,确定是不是真的歇业了。
然后那个妖艳的老鸨就会露出得意和得逞的微笑。
这也更加表明这家春楼的目的确实根本不是盈利,就是要挤兑的陆家首饰店开不下去。
第三天的时候,陆建宁上门了。
那位老鸨坐在楼里打瞌睡,隔壁首饰店那几个娘们真是没劲,想不到这么容易就退却了,她都还没施展开呢。老鸨的嘴角露出笑。
“来客人了。”
老鸨闻言,都没有兴致接客,只是懒洋洋抬起眼皮望了那么一眼。没想到这一眼让她一下精神了。
陆建宁站在大厅里,神色淡淡盯着她。
“姑娘不知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老鸨忽然露出笑,摇曳生姿地走向陆建宁,“也敢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