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死的,当天上午就裹了一个草席子拉到砬子山埋了。
孙家人自己就解决了,也没找出黑的先生。
陈海波吸了一口凉气,“杨道长,你的意思是这孙昌喜的死和孙老太有关系?”
杨宗德笑了笑,“只是卦象中带了这些,具体有没有关系只有孙老太知道了。”
“行了,孩子回去好好调养一下,让根生给孩子开点中药,还有,孩子已经花出去钱你们要给补齐,过年的时候买点东西敬下老君吧!”
“好好好!”陈海波连连点着头,从兜里拿出两毛钱交给杨宗德,“杨道长,辛苦您了,这点香火钱别嫌少……”
杨宗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陈海波赶紧解释,“这不是我鞋里的!”
他的脚有那么臭吗?
像躲瘟疫一样。
“行,我收下了,以后记着点别什么都往家捡!”
“知道了,知道了!”陈海波回头薅过陈壮壮踹了一脚,“听见没?!”
陈壮壮低着头,“听见了……”
陈海波又踹他一脚,“去,再谢谢甜宝!你今天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你个倒霉孩子差点儿掉坑里,以后少去山上!特别是冬天,都在山上下套抓狍子野鸡的,到时候再给你套了!”
陈壮壮挠挠头,“我都谢过了,甜宝现在是我老大!”
“啥?老大?”陈海波嘴角一抽抽,点下头,“也对,人家甜宝不止救了你一次呢!这孩子就是你的贵人!”
“甜宝,明个叔叔给你买点好吃的!”
甜宝撩起困得睁不开的眼睛摇摇头,“谢谢叔叔,不用了……”
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哎,必须买!叔叔说话算话!”
滕淑兰摆下手,“不用,以后孩子们好好相处就行了。我们回去吧,让杨道长早点休息。”
已经十二点多了,大家都困了。
甜宝趴在滕淑兰的怀里,滕淑兰刚想背起她,她一下就醒了,“不要姥背!姥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