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尔果春目光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很是懂事的勉强笑道:
“好,额涅您和娴额娘先歇歇,有好消息了我去告诉你们。”
坐在正堂的暖阁里,雅利奇接过佟毓秀递来的茶水,见她神色不安的样子,还是叮嘱了两句:
“婧歆此番生产很是凶险,若不是我只怕要有不幸发生,日后还是不要再怀孕生产了,这样方能期颐无忧。”
佟毓秀叹息一声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我也正有此意,左右已经生了孩子,听姐姐的意思也是儿子,以后香火有继也能享受天伦之乐,更是对额驸家里有个交待,不必再受生育之苦挺好。”
“你能理解就好。”
雅利奇拍了拍她的手,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句:
“胤祚的身子你也知道,他先天不足虽说被我治好了,不过日后成了婚在男女之事上。还是要节制些,免得过多消耗精气有损阳寿。”
佟毓秀面色一白攥紧了手指,她知道自己的一双儿女身子不好,当年才用全部家当求了雅利奇庇佑,这些年来无数次庆幸当年自己舍得下本钱,如今更是觉得那是自己一生最英明的决定。
颇感疲累的雅利奇喝了杯茶便闭目养神,佟毓秀扣着手指头想东想西,这二十年来她都是只为一双儿女活着,自然事事以儿女为先。
神思不属的等了近一个时辰,产房里终于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佟毓秀急忙出门朝产房走去,不多时就见接生嬷嬷抱着红色襁褓出来,欢天喜地的报喜:
“恭喜娴妃娘娘贺喜娴妃娘娘,荣恩公主母子平安,小阿哥五斤二两,很是健壮。”
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孙子,佟毓秀眼眶发红的看着皱巴巴的小孙子,点了点他的鼻子笑骂:
“臭小子可是让你额涅受了不少苦,以后可是要好生孝顺你额涅才是。”
雅利奇和佛尔果春以及额驸耿肇祚,也在一旁看着小阿哥,刚出生的小孩儿大多都不好看,也就家人们看着越看越喜欢。
额驸耿肇祚也是初次做阿玛,满人抱孙不抱子,他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襁褓里的儿子,傻呵呵的笑着,眼眶湿润低声弥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