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愣了一下,下意识紧张起来。
“谁!?”
没有人回答,锦衣这就更紧张了!
柴兴倒在此时敲响了门扉,“姑娘,您窗上是只鸽子。”
锦衣这才起身,“鸽子?”
“是,应是侯爷给您传信了。”
柴兴认得那鸽子,属于镇抚司密训而成,还是谢聿专属。
锦衣打开窗户,看到一只很凶的鸽子,还很大只,让她莫名联想到谢聿。
鸽子还“咕咕咕”地伸出了腿,上头果然绑着只特制的小竹筒,她伸手去拿。
大鸽子顺势蹭了蹭她的手,还往她手心啄了一口,力道不重,痒痒的。
锦衣摸了一下它,它就老实了。
她取出竹筒里的信,展开一看,确实是熟悉的字迹。
“出来太急,忘了交给你一样东西,已命人送过去。”
——就这!?
锦衣茫然,她还以为专门飞鸽传书给她,是出什么事了。
这话让人带给她不是一样么,何必单独给她传书?
“咕咕”,大鸽子还不走,盯着她看。
锦衣不太理解,还是柴兴提醒了她,“等您回信呢。”
“这鸽子成精了?”锦衣有点无语。
“镇抚司养的,还是个中精品,您要说成精,倒也算。”
但锦衣不知道回什么啊,正思考着,外头就有传报声。
“姑娘,侯爷命人送来只狗崽,您看看?”
“狗崽?”锦衣看了看信,又看了看柴兴。
柴兴这就不懂了,他也不敢看谢聿给锦衣写的信啊。
锦衣只得让柴兴去开门,她也走了过去,刚到门边就听见“汪汪”声。
门一打开,一道白影就扑到锦衣脚边,一个劲蹭蹭、转圈圈,还不断地摇尾巴。
送来的护卫表示,“属下等不太会照顾小狗子,只能有劳您来照看了。”
这明显是说瞎话,护卫自己都说尴尬了,握完拳就走。
锦衣看着脚边的小狗崽子,终于明白谢聿要送的竟是一只狗!
谢聿居然会养狗!真是出乎锦衣的意料,她蹲身将狗崽子抱起来,入目的就是一双圆溜溜的眼,清澈晶莹,还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