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回过神来想走时,根本来不及了。
腿长脚快的谢聿已经来到她跟前,修长高大的身躯直接将她笼罩住。
熟悉的梵息里,裹挟进了清醇的酒味,难言的酥麻感一下就操控了锦衣的感知。
让她情不自禁地呆在原地,听着他重而克制的清晰呼吸声,仿佛就在耳畔。
但也只是一刹那,她的心就颤跳了一下,回过神来,“你喝酒了?你的伤……”
刚问出口,就想到过去这么久了,他应该是好了的锦衣,噤了声。
谢聿却接了她的话,“已经好了。”
声音很轻,很柔,但他盯着她的眼神一点都不温柔。
也许是因为太近了,锦衣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她的模样,格外的亮,显在他幽黑的瞳仁里,好像着了火似的。
锦衣受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你醉了,宿二呢?”
她看向四周,根本没看到宿二,甚至连本该有很多人的周遭,也已在不知何时被“清场”了。
锦衣顿时就慌了,“我、我先走了。”
说完就转身的她,想逃离这儿,正确来说,是逃离谢聿。
但没能成功,谢聿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