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城远的头就探到了车窗前,与锦衣对了个正面,“哟!还真是你啊,本世子还以为自个儿眼花了呢。”
“赵世子……”
“看镇抚司?”赵城远打断的同时,侧开头,也看向镇抚司,“想找谢侯爷?”
“没有。”锦衣摇头,她就是习惯性看看。
赵城远却笑道,“没有也好,不过你要是再要找他,可不能来镇抚司找了。”
“为什么?”锦衣不解。
“还能为什么,背上那伤太厉害了呗,以后都不太能动刀,手抖。这要是搁平时还好,遇上凶险的时候,麻烦可就大了,退了也好,省得遇上危险。”赵城远吊儿郎当道。
锦衣的脸却瞬间失去了血色……
背上的伤,对他的影响那么大?!
许久无法回神的她,愣愣看着镇抚司的方向,隐约像是看到他从里走出来,清冷傲然,不可一世的模样。
可现在,他不再掌镇抚司了!?
“那他,能恢复过来吧?”
锦衣问完,就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赵城远的回答。
“不知道啊,多半不能吧,不然也不会辞了镇抚司的差事。”赵城远笑道,“也挺好,本来以他那脑子和文才,就该走文臣路,做什么跟我这种纨绔抢饭碗啊?”
“世子爷谦虚了,您算不上纨绔。”锦衣认真道。
她太过认真,赵城远倒不好再自嘲,“也是,比起赵瑾珩,本世子是好得多,真晦气!跟他同姓,也是他们祖上积德,不然真不配用这姓。
不跟你说了,谢侯爷一走,把宿二也给我带走了,衙门的事全部撂给我一个人干,忙死了!走了走了。”
赵城远说完就走,一刻也不多留。
但小太监对锦衣,已经充满了敬仰。
他之前说的话,其实算得上是实话,他那御前的干爹就是那么吩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