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谢聿起身前,还下意识往身边搂了一下,没人。
谢聿皱眉起身,宿二显然听到了动静,立即叩门,“侯爷。”
“进。”
谢聿看向推门而入的宿二。
宿二神情有些凝重,“属下没找到锦姑娘,他家老奴倒是在江敏月家中。”
“江敏月?”谢聿显然不记得这号人了。
宿二忙道,“也在牡丹园做事的花娘,和姑娘关系不错,康婆婆从小筑离开后,一直养在她家,但姑娘不在。
属下问过江敏月,她也不清楚姑娘具体去哪儿了,听闻是、是和顾云逸去山中采挖野生牡丹了。”
谢聿顿时蹙眉,“还有谁同去?何时去?”
“顾云逸的管家和小厮、书童,离开这儿翌日就去了。”
“何时回?”
“不确定。”宿二回答得小心翼翼的。
谢聿的神色确实越来越难看,就这么迫不及待?
最上心的老奴都还没好,就和顾云逸进山了。
哪怕知道锦衣没那意思,但顾云逸呢?
男人的心思男人懂,谢聿闭上眼,眼前立即浮现出一双湿漉漉的鹿眼来,娇润里偏偏还带有倔强,总能恰到好处地挠到他心软处。
这个女人……
走了倒洒脱得很!
他反而还在想她、念她,甚至还宿醉过。
她倒好,转头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谢聿猛地睁眼,眸底闪过清幽的冷光,“查一查她去了哪座山,以及母亲给她的户牒,还有顾云逸估计也给他办过。”
“是。”宿二立即领命要退出去安排查探。
谢聿又说道,“再给她那老奴请个好大夫去看看。”
“是。”宿二应下,“侯爷可还有其他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