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没动,安静趴在他怀里。
谢聿抚了会她的背,就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锦衣挣扎了一下,没成,反被死死压着,手都捏得死紧,不允许她反抗。
一通折腾下来,能感受到他不高兴的锦衣,也被捏出了气性来,死活不肯配合他的亲吻,还咬了他,力道还不小,又出血了。
“长能耐了?”谢聿抹去唇角的血,看着眼睛红红,好似被欺负得走投无路的小兔子似的女人,嗤道,“这回又闹什么?”
“你冲我撒气。”锦衣委屈道。
谢聿沉默,叹了一声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却被躲开了。
强握住她纤颈的谢聿,不允许她躲,摁着她就强吻了一通,还更强势,都不给她咬他报复的可能,一直扣着她下颚,强迫她只能承受着他的索取和霸占。
锦衣气得打人,但她那点力道,对于谢聿而言,也就是小猫挠痒痒,半点疼感都无,等把人吻到眼泪都涌出来了,迷离、委屈、又可怜,谢聿才松开她。
眼泪直掉的锦衣,咬唇盯着他,“你要成婚了?”
“果然听到了。”谢聿毫不意外,刚一进来就察觉到这女人不对劲了,思来想去,定是宿二说话太大声,叫她听到了什么。
锦衣见他不否认,立即追问,“那就是真的了?”
谢母来南城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把谢聿和长公主的婚事定下来吧?
对于她这个外室,只是顺带见见,确定谢聿不好男风,至少不是只好男风而已。
难怪还要诊断她是否有孕,还有那些明里暗里的敲打,都是为了让她明白自身地位,莫要痴心妄想,阻碍谢聿奉旨成婚。
其实锦衣对自己的身份有很清楚的认知,她也从来不觉得自己能阻碍到谢聿什么,但还是那句话,自己清楚和被人当面揭穿、敲打,毕竟是不一样的。
锦衣现在只觉得难受得厉害……
谢聿打量着她的神态,见她垂眸,还掐了下颚,不许她遮掩情绪。
锦衣就抬了眸,“什么时候?”
疏离的语气,平静的目光,让谢聿心生不悦!
“怎么,盼着离开本侯了?”谢聿清冷道。
“早就说好的了,不是吗?”锦衣很坦然,“而且如果你们已经在议亲,您也暂时别来得好。”最后这句话,隐隐带有股犟意。
谢聿听出来了,“是说好了,但卖身契都还你了,你我唯一签订的契书早就因此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