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锦衣觉得自己最大的可能,就是在他身下出事,断了十几天的男人太可怕了,注定一夜无休,晚膳都没吃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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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锦衣醒来时,倒没太过不舒服,有武功还懂穴位的谢聿,屈尊降贵地给她捏那一通,很是有效。
锦衣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刚从床上爬起来,就被捞进个熟悉的怀抱里,谢聿清冷微哑的声音从她耳侧传来,“醒了?”
锦衣讶然转头,看见散着发的谢聿,更惊讶了,“您还没出门啊。”
“怎么,忙了小半月了,还不兴让本侯歇会?”谢聿是真挺累的,但昨晚做完之后睡得舒坦,恢复得也快,却也没想着连轴继续出去办事。
锦衣顿时担心起来,毕竟她和顾云逸今天有约,昨晚他一回来就摁着她做,她都没来得及跟康婆婆交代一声,也好先知会过去。
“驿馆不方便,我命宿二在南城置办了宅子,今日就搬过去。”谢聿又说道,还亲了亲她粉嫩的耳垂。
锦衣忙道,“这不合适,我怎么跟顾大哥解释?”
“你跟他解释什么?”谢聿不爽地抱紧怀里的女人。
“我觉得驿馆也挺好,人多热闹……”
锦衣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遭不住谢聿盯着她的眼神。
“搬嘛、搬嘛,那就搬……”锦衣选择保命地改了口,想着大不了回头再找个理由搪塞顾云逸。
谢聿见她反口得这么快,居然不犟了,颇为意外,但也满意了,眼底自有清潋的光荡漾而出。
锦衣一直在察言观色,见他眼神不复清冷,还有波光潋滟,好看极了,一时看痴了去,她知道谢聿好看,一直都知道,但他惯来很少表情,总是一副清冷镇静的模样。
哪怕做到极致,他眼底也经常是清清冷冷的,好似一潭看不到底的深池,又好似只有黑暗的深渊,当然了,她昏头之后他是什么样子,她就不知道了。
如今……
他忽然眼里带笑,还没半丝清冷。
锦衣就觉得,好似有什么东西戳了她的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