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是轻了,却似隔靴搔痒,锦衣难受得直哼唧。
谢聿被她磨得,额上青筋直跳。
总有一点,他要被她弄死……
“侯爷……”锦衣死死缠着。
谢聿顿时不忍了,她又啜泣起来。
脾气都被磨没了,谢聿赖得迁就她,径直而来。
但到底是体谅她还没好全,没过多索要,也就这么一次。
完了,还难得体贴地抱她去沐浴,之前都是随意擦擦。
锦衣虽然不舒服,但每次都被折腾得完全不想动,只能将就着睡。
这一次舒舒爽爽地洗完,锦衣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谢聿捏了捏她的脸,她含糊睁眼,“侯爷?”
“睡你的。”躺下并把女人搂入怀里的谢聿也极为放松,他把头枕在锦衣颈窝里。
锦衣不习惯地缩了缩颈,嘟囔了一声,也不知道说啥,谢聿没听清楚,但猜测不是好话。
“少啰唆。”谢聿咬耳朵道。
锦衣浑身紧绷,就被谢聿抚了背。
“乖一点。”谢聿压着嗓,声音很轻,却也很哑。
锦衣脸有点红,本以为会无法放松,但奇迹的是在他的轻抚下,她莫名安心,渐渐睡沉。
恍恍惚惚里,好似又有人陪着她,抚着她的背,在她耳边哄她睡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
……
时间飞快,锦衣觉得自己的箱笼才打理好,就到了出发日了。
顾云逸一大早就来到锦园外,见到锦衣的两辆马车都已赶出了园子,制式一样不说,赶车的车夫都透着一股行伍气息。
“顾大哥来了?”从院子里走出来的锦衣惊讶道,“来多久了,怎么也不叫人通传一声,幸好我出来了,不然岂不是还得等?”
“不着急,我来得早了,你慢慢来就行。”顾云逸温和说罢,不动声色地问,“你的马车从哪里雇来的?”
“镇抚司啊。”锦衣半真半假道,“镇抚司不是有做这买卖吗,我想着雇哪家车行都不如镇抚司靠谱,就直接雇了镇抚司的,还能给从阵前退下来的老弱病残兵卒一些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