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锦衣还是忍不住的哭了。
谢聿起身,将她抱入怀里,“没大碍,算你走运。”
锦衣埋在他怀里,有些昏沉地咬了一口。
谢聿立即摁住她的头,沉桑训道,“还不老实?”
“我要去!”锦衣耍横,沙哑控诉,“都这样了,我就要去!”
“反了天了是吧?”谢聿眯着眼,看着怀里又可怜又娇蛮的女人。
都这样了,还不知难而退,还要挑衅他,是真不怕死是不是?
锦衣咬着红肿的唇,不肯退让,“您搞了快半本了,没这么欺负人的道理……”
她都配合了!哪有还不给去的,接下来还有几天,怎么都能配合完了,他还不松口。
锦衣觉得好委屈,泪水不断,叫谢聿看得头疼!已经哭了一夜,还出那么多水,她是水化的是吧?
“都说您办案公道,都拿了过半报酬了,您若不答应,妾身就……”
“怎么?”谢聿冷笑,“威胁上本侯了?”
锦衣颤了颤,“不敢,可是……”
“可以答应你。”谢聿又说。
锦衣眼神一亮,委委屈屈的鹿眼里,瞬生希冀!光芒万丈,仿佛自己会发光。
谢聿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眼,眸色极暗,“把卖身契签了,从此是本侯的女奴。”
锦衣愣住,“……”
眼里的光逐渐暗下来。
就在谢聿以为,她会至暗时。
她眼底又燃起火花来,定定地看着他,“不是一辈子,您娶亲就自动解除卖身契。”
谢聿挑了挑眉,“可以,但你若敢偷跑,已入贱籍的你,就要被锁起来调教何为女奴。”
锦衣还挂着泪的睫毛一颤,眼珠滚落在谢聿指尖,他拇指一撵,珠儿碎溅,并无动容。
“好……”锦衣只能同意,除了她这个人,她确实再无筹码,“但还要和之前一样,不能限制妾身种花做买卖,也不把妾身带回侯府去。”
谢聿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暗光,眼尾下意识勾起地抚着她娇媚的脸,“这还算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