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二也就没再多说地往镇抚司回了,起初也没专程去复命。
但在他禀事时,谢聿忽然问道:“马车送过去了?”
“送了。”宿二如实禀明。
“她没说什么?”谢聿又问。
“没有,不过锦姑娘瞧着挺满意。”宿二干巴巴道。
谢聿挑眉,“没让你带话?”
宿二:“……没有,属下还问了一嘴,锦姑娘说没有。”
谢聿敛眸,没再问这茬,但宿二在接下来的禀报军务中,总觉得他不大高兴。
与此同时,锦衣还上马车又研究了一遍,确定真的和文渊侯的一模一样,想着这大概是镇抚司统一规制吧。
“文渊侯竟没搞特殊,倒也挺稀奇,不过用料也太好了些,价格定然不菲……”锦衣呢喃着,觉得自己原本计划送两盆牡丹作为回礼恐怕不够。
唉。
早知道就坚决不收。
可当时顾云逸已经叫管家来吩咐,她再拒绝难免落人面子。
“姑娘,您怎么了?”安置好尤武的康婆婆见锦衣一脸愁容,关切问道,“可是伤口疼了,您担心落了疤?”
锦衣摇头,“没有疼,御医用的药挺好的,今儿都不怎么觉得疼了。”
她向来动作不大,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并没有不良嗜好会牵扯伤口,所以若非康婆婆提,她都忘了脖子上还有伤。
“那也该换药了吧?”
“沐浴后再换。”
“……”
两人闲说着开始把给牡丹花遮阳的布拉下来。
尤武看见后,立即过来帮忙,替下了有伤后不怎么能干活的锦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