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杨氏道:“你到底去了哪里?老实交代!”
杨氏一听,又委屈的哭诉起来。
将她醒来在树上,遇到狼群,又被青阳所救带回京都,醒来的闹剧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徐广海。
徐广海越听,眉间川字拧的越深。
“你说,你醒来就在林中?被狼群环饲?”
杨氏低泣应是。
“那你从未被山匪掳劫?”
杨氏大惊:“老爷何出此言,妾身如何被山匪掳劫,还能脱身?还能安然回来见老爷。”
徐广海见见她一身狼狈,将信将疑。
“那你为何不当众解释,你并非如他们说的那般!一个劲嚎哭什么!还自报家门?是嫌我的脸皮丢的不够彻底吗!”
杨氏微有迟疑:“妾身,妾身当时慌乱急了,并未多想……只想赶快脱身,回到老爷身边……
妾身觉得他们会对老爷有所顾忌……”
徐广海听完只觉得感到心累。
他瘫倒在身后的官帽椅上,一阵长吁短叹。
杨氏平日时不时仗着娘家曾经帮扶过她,在家里呼风唤雨。
他也自知受惠于她的母家,经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不想遇事是个窝里横的!
今日他不明真相,被青阳一番抢白。
当真是,黄泥落裤裆,不是屎也成屎了。
一股无力感席卷全身。
眼下真相为何已然不重要了。
最重要的是对杨氏的处理。
徐广海突然抬头,鹰隼般的目光直勾勾看着杨氏。
杨氏从未见过他用如此的眼神看着自己,只觉得心里惶恐,双腿也禁不住打起了摆子。
她不敢猜测徐广海此刻的心中所想。
今日她确实让她丢脸了,而且丢了极大的脸。
她觉得,徐广海什么可能都有做的出,包括……
让她……无声“暴毙”。
杨氏不敢深想,抓住徐明曦的胳膊,宛如抓住一棵救命稻草。
试图用徐明曦唤起一丝对他的恻隐之心。
“老,老爷,我,我是曦儿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