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虎将军不懂义渠人的强大,故有此言。”
“义渠人的驱牛战法,实在太可怕了……他们的犍牛身上绑着厚厚的木甲壳,刀切斧凿,也不能破——比之咱们身上的铁甲还要恐怖。”
“这些木甲,战前浸水——想用火烧也烧不成。”
“就算能破这些木甲,可那些犍牛皮糙肉厚,发起狂来,轻易难以斩杀……实在可怖。”
“吴山会战,怕是凶多吉少!”
“仆人格速宜冒死,请主人收回成命!”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
这么一听……格速宜口中的木甲,实在可怕!
所谓木甲,很可能就是整块儿厚实的木头壳子——这样的‘甲胄’,用剑肯定劈不出什么成果,用矛扎上去,更是很有可能会折断长矛。
就算用斧头,也要瞄准同一个地方,大力劈砍个三五次,才能砍出一个裂痕。
而蛮牛高速冲击,肯定不会站在原地等你用斧头来砍。这些犍牛发起疯来,等闲三五十人都按不住……几乎没有破解木甲的办法。
这种木甲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沉。
人肯定穿不了……但是这点儿重量对于犍牛来说,却算不得什么。
义渠兵果然恐怖!
就算最乐观的将军,也想不出任何破解的办法!
在吴山会战,就是十足的昏招啊……
……
熊午良笑吟吟的,脸上果然已经没了半点儿怒色:“诸位,不要争执了。”
“我意已决,就在吴山会战!”
格速宜脸色一变,张嘴还要再说——
熊午良冲着格速宜摆了摆手:“不必再说。”
“那驱牛之术,果然可怖。”
“所谓木甲云云,也确实让本侯大开眼界。”
“但是!”
“本侯心中,已有破敌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