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脸认真的样子,谈菀兮微微弯腰将鞋脱下,“我自己来就好了,不敢劳烦公子。”说着,将脱了鞋袜的脚慢慢伸进去。
“怎么不叫郎君了?”萧汀晔一声不吭地抓住她的脚,谈菀兮想缩回脚,却被他一把按住,语气很是生硬,同往日很不一样。
他这是不打算装了,打算摊牌了?
“别动。”萧汀晔抬头看了她一眼,“你的脚很冷,泡泡脚是好的。”
“不劳公……”谈菀兮下意识开口,可再对上他的视线后,便又转口道:“不劳郎君了,我还是自己来吧,不习惯……”
萧汀晔倒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倒是也想知道,今日谈菀兮能妥协到何种地步,便又道:“那便从今日起,好好习惯习惯。”
谈菀兮头一次见他这般硬气,一时间想反驳,可在想到暗室那一幕时,却又一时间不敢反驳,只能生生忍着。
她眼中含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落在萧汀晔眼中,便不免觉得可爱,他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扬起一抹笑,直觉好笑。
“好了。”萧汀晔拿来一块毛巾,仔细地帮她擦干双脚后,才让微雨将水盆端走。
屋内的氛围突然变得尴尬起来,似乎周遭的空气突然都不流动了。
谈菀兮低垂着盯着他黑色的袍角看,玄色的丝线紧密地绣着朵朵昙花。
小时候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