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陶江榆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努力忍住想伸手去打他的冲动,凶巴巴地开口:“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嫂嫂先前根本就不知晓我们是兄妹关系,你以为她认为的喜欢是哪一种喜欢?”
萧汀晔眉头挑了挑,似是不解地问:“我何时给她这种错觉了?”
陶江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你从不表明自己的心意,嫂嫂自然是不知晓你那藏得严严实实的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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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汀晔眉头皱得更深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都瞧得出来,她为何瞧不出来?你明明不如她聪明。”
他说得虽然也没错,但陶江榆听了还是气得牙痒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萧汀晔!”但是一想到是自己哥哥,还是亲得她又只能逼自己咽下这口气了。
“什么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陶江榆有些无语,但没打算同他计较,继续劝说道:“总之,你若是执意不听我的,即便是嫂嫂同你成了婚,也会想着同你和离的!”
待陶江榆离去后,萧汀晔才将目光移向方才来的路上,眼神有些落寞,忽地自嘲一笑,无奈地摇摇头,眼中尽是苦涩。
其实陶江榆还真就猜对了,还未成婚,谈菀兮就已经想着同他和离了。
此时,谈菀兮默默将目光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收回,目光移向开得正好的花丛。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突然弯下腰,轻柔地扶起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小心翼翼地将它凑近鼻尖,心中尚且有的期盼,终究还是被击碎。
真的没有闻到任何味道,难不成她的嗅觉真的坏掉了?
谈菀兮皱起眉头,不相信会是这样的结果,不死心地放下手中的这朵花,再次扶起远处的另一朵凑近,但结果依旧让她失望。
微雨静静地观察着谈菀兮的一举一动,看到她如此失常的行为,心中不由得一颤,担忧地问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谈菀兮失魂落魄地松开手,让那朵原本娇艳欲滴的鲜花重新回到花丛中,自己着无助地垂手呆立在原地。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微荷也瞧她这模样,可是吓坏了,慌忙去抓她的手,“是哪儿又不舒服了吗?您可别吓奴婢呀!”
谈菀兮摇了摇头,声音略微带着丝苦涩,“我的嗅觉好像失灵了。”
几人闻言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之前都还好好的......”
谈菀兮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