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瑞:〖你且换位思考一下,就知道我是希望还是不希望了〗
安育青:〖我可以跟我姐告密的〗
陆泽瑞:〖顺其自然〗
安育青:〖我就敢〗
陆泽瑞:〖你皮一个试试〗
安育青:〖就知道威胁人,哼!我将跟我姐讲你坏话,还分分钟〗
陆泽瑞:〖连同上次的一起,把大棒、板凳和屁.股准备好,否则别来见我〗
安育青哈哈哈的表情包发不停。
还真是羡慕他少年不识愁滋味。
花林的餐桌上都是夏琼依爱吃的菜,可她动作很机械,就像墨宝曾经形容过的那样,吃饭完全变成了差事,绝非几大感官的享受。
什么菜放她眼前她夹什么,就连闻玫瑾心疼她,为她挪换了菜色,她也混然不觉。
她没像往常一样笑着说谢谢,没笑着给长辈夹菜,没笑着让长辈多吃点,只顾自己神情呆滞、动作缓慢地数米粒。
三人只是默默用餐,显得咀嚼声分外清晰,气氛沉闷。
郭洪宽本想劝慰几句,被闻玫瑾用眼神制止住。
孩子都躲回这里几天了,就是回来疗伤的,就该如其所是地允许孩子做她自己,好好待着就好。这么聪明的孩子,迟早会走出来的。
眼见这孩子一天比一天沉默,他们夫妇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就像这暴风雨前的天空,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和长辈打了声招呼,夏琼依去了三楼,由铭诚的单身汉房间改装成的婚房。
郭洪宽拍拍闻玫瑾,朝夏琼依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跟上。
站在门边,闻玫瑾不动声色地观察。
夏琼依站在房间中央,自铭诚事后,她逃避甚至是恐惧进来。此刻看着满屋的物件,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令她呼吸困难,意识恍惚。
闻玫瑾走上前,想揽着她到沙发上坐,可夏琼依说她挪不动步子,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