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站起身:“想必这位就是金将军,久仰!讨教不敢当,互为切磋。”
金布尔向上抱拳:“吾主,今日我同魏将军切磋互较,还请做个见证,只不过……既然是较量,总要分个高下,既然有高下输赢,须得有个赌注。”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全都来了兴致。
二王子看向魏泽,等他的态度,这可是他的贵客,万不能因阿金这小子得罪了。
魏泽对着金布尔的目光,并没拒绝。
既然双方都有意,烈真也想看看,魏泽的战力如何:“想要什么赌注,只要我府中有的,但说无妨。”
禾草见金布尔看过来,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不出其然,只听他说道:“赌注便是她!”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禾草望向魏泽的面色,暗道一声,不好!见他的手已经攀上腰际的剑鞘。
在场之人不知该作何反应,却听那女子一声娇喝。
“哥儿,你和他比!”禾草拉住他开剑鞘的手。
金布尔看向禾草,嘴角挂起笑,这女人生气的样子,他也稀罕:“我赢,她归我,如何?”
烈真伤得头疼,阿金不仅是他手下干将,还是从小到大的玩伴,玩性大,且好渔色。
那女子虽不是魏泽的妻妾,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魏泽对那女子的在意,从那女人进来,他不知道拉了女人的披纱多少次,遮了又遮,生怕被人看了去似的。
这样强的占有欲,已经无关是妻是妾了,根本是心尖上的肉儿,谁敢去碰?!
偏阿金这小子狂得没个边,要去找死。
“如何比?”魏泽放下手,任禾草牵着他。
金布尔正了面色:“就比搏斗,不使内力。”
“那来吧。”魏泽松开护袖,将上衣一层层褪去,丢到地上。
但见男人精赤着上身,横阔厚实的肩背,腹部的肌理倒窄向下,隐入墨绿的腰带中。别说女子,连在场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魏泽的眼睛始终看着金布尔,那双眼太过平静,平静得不带一点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