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向下睨着床上的女人,解开腰带,露出精壮的上身,翻压到女人身上,打下半边帐幔。
任孙无娘在他身下踢打,等她打累了,男人举过她的双手绑在头顶。随后固住她的身子,腰上渐渐施力,慢慢融合,一颗滚烫地滴落到身下人儿隆起的玉房上,引得女人一阵战栗、轻吟。
“我伺候得不好么……你就当是我迫你的,这样是不是好受些?”男人气息不匀地说着,“大点声儿,我爱听……”
他看着她在他身下跌宕,娇喘,一点点迷离,他承认自己卑劣、贪心,如果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得到她的人,在她的身体里留下痕迹。
完事后,孙元娘香汗淋漓,紧闭着眼,轻吐出一声:“滚!”
庆三披上衣衫,回过头乜斜着眼,哼出笑来,这笑多少有点看不起和说不清的意味。
“你不信我,我再说也是无用,那就当是我杀的好了,不过娘子放心,我已找人上下打点,这案子会压下来,为夫绝不会让你守寡。”
说罢,男人甩袖起身欲离去。
孙元娘眼中的神光和幽暗的光线杂糅到一起,颓丧着纤弱的双肩,幽幽张开口:“我恨!恨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救你,为什么要收留你,就该让你冻死、饿死在街头……”
“如果没有你,我不会家破人亡,那个时候我不该淘气,应该老老实实呆在马车里,不吵闹着让王伯带我看街边的杂耍,不去看杂耍,就不会碰见你……”
庆三听罢,指尖猛地一颤,把眉眼隐在暗处,不再言语,出了房门。
他走到石凳上坐下,酒意已去了大半,抬头望天,满天星辰点缀在穹窿上,那记忆很久远了,远在天际之上,可无论多遥远,他只一抬头就能想起,忘不了!忘不了!
那时的清河镇还是土路居多,连最热闹的正街还没铺上青石板,人马多时,烟尘滚滚。
那年他八九岁的光景,带着小妹跟班子常年四处游走街口卖艺,班子里加上班头统共四人,另两人,一个是班头儿子,比他大几岁,生得小牛犊一样,另两个就是他和小妹。
他们每日就是在街头杂耍,所有危险动作都是他来完成,班头儿子负责拿敲锣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