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禁卫军统领拱手领命。
“我们走吧!”司徒炘说完就要跟着内侍官离去,走没几步又转身回头,从腰闻取出一只瓶子吩咐道:“一旦有任何的状况,就把这个信号弹发出去,我会立刻赶回来。”
“是。”
司徒炘离开时忍不住又多看了银镜公主一眼,只见她依然安静地坐在喧哗的宴会里,场中央表演的节目刚结束,又有一批身穿薄纱的舞娘站在旁边等着,这里人这么多,应该暂时不会有事吧!
当内侍官领着司徒炘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御书房时,火势已经差不多控制住了。
远远的,司徒炘看见皇帝身边有重重守卫,而其他人则是提着水桶一次又一次地泼向里面急救。
“父皇!”司徒炘快步来到皇帝身边,拱手请罪道:“儿臣来迟,让父皇受惊了。”
“嗯。”皇帝颔首,转头看了一眼司徒炘身后的小队人马,满意地点点头。
“父皇,御书房为何会突然起火?”司徒炘追问原因。“父皇是否有注意到什么可疑的事情?或是发现可疑的人?”
皇帝摇摇头,语气愤怒地开口道:“朕急着将奏章批完好到上林苑赴宴,没注意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后来是朕听到‘轰’的一声,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有人扔了火把进来,却没看到那个人是谁。”
司徒炘听完后沉默不语。对方在明知道父皇在御书房里,必能发现失火,却依然明目张胆地扔入火把,可见对方并不是针对父皇,那么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儿臣敢问父皇,御书房里是否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者是机密文件?”司徒炘提出自己的想法。“儿臣推断,对方不像是打算行刺父皇,倒像是单纯想烧毁御书房。”
皇帝听完后脸色一变,立刻大声地对前方喝令道:“快点灭火!即刻把这场火给扑灭!”
皇帝的表情让司徒炘得到了答案。
不过御书房向来是父皇处理奏章、读书的地方,藏了什么让人急于想夺取、甚至不惜毁掉的重要东西吗?
等到火势全数扑灭,皇帝等不及派人事先检查,迈开大步直接往御书房里冲,司徒炘连忙派遣禁卫军跟在后头,确保皇帝的安全。
司徒炘以目光检视了一圈,整间御书房几乎烧掉了一半,从东面焦黑的情况看来,对方应该是从东面窗户投入火苗的。
只见皇帝急忙忙地走到火焰没有波及、自己习惯堆放奏章的地方,从里面拿出一叠信函,亲自确认信函无损后,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
“幸好还在。”皇帝松了一口气,随即将这叠信函藏入自己的衣袖,不让任何人多看一眼。
“父皇,这御书房被烧成这样子,暂时不能用了。”司徒炘转开眼,假装没有注意到皇帝收信的动作,尽责地提醒道:“儿臣随即派人清点这个地方,这段时间得委屈父皇在自己的寝宫批奏章了。”
“这件事交给你办,务必将这个纵火贼给抓出来!”皇帝皱着眉头命令。
他心里觉得有些欣慰,也有些奇怪,幸好纵火之人为的不是这些信,不过这是当然,因为谁都不知道这些信件的存在,又怎么可能来偷呢?
“儿臣遵命。”司徒炘拱手。“这场火让父皇受了惊吓,父皇还是回寝宫休息一下,待儿臣请人清点御书房的损失后,再向父皇汇报。”
“好。”皇帝想想也有道理,于是在禁卫军的保护下离开了御书房。
等到皇帝离开后,司徒炘开始命令手下善后,自己则是缓步来到方才皇帝找东西的地方,伸手漫不经心地翻阅着奏章,试着寻找一些可疑的线索。
果然,在他翻弄奏章堆的时候,看到了一封和父皇刚才迅速藏起、一模一样的信函!
司徒炘双眼一亮,但表面上不动声色,悄悄地将这封信捏在掌心,不露痕迹地藏入衣袖里。
看来,这些信才是父皇亟慾隐藏的秘密,但它们却不是纵火者的目标,那么,纵火者真正的动机又是什么?
就在司徒炘沉思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让司徒炘俊脸瞬间变色——是投掷烟雾弹的声音!
该死!声东击西!这才是纵火者的真正目的!
“来人!立刻赶回上林苑!”司徒炘面色铁青地大喊。
“皇后娘娘,我想先告退了。”
随着宴会的气氛越来越热闹,司徒宁静却觉得越来越烦躁,最后直接向皇后请示,希望能早点回寝宫休息。
“啊?现在就要走了?再多待一会吧!”皇后抬头看了一下,发现司徒炘还没回来,就这样让银镜公主自行离开,要是太子殿下怪罪下来,就是她这个皇后失职了,于是她扬起笑脸安抚道:“太子殿下已经去请圣上过来了,你再多留一会,要是圣上来了没看到你,心里头不知道会有多失望呢!”
“是。”司徒宁静不好当场忤逆皇后,再加上自己确实还没向父皇请安,于是点点头,不再坚持离开。
“喏!接下来的表演,是郑王妃特别筹划,据说整个舞团都是番邦舞者所组成的……”皇后为了留下司徒宁静,努力地想勾起她的兴致,但随即想起她的眼睛,立即笑着改口道:“他们演奏的音乐也和我们皇朝流行的音乐不同,你待会仔细听听,说不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