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炫揉了揉太阳穴,又道:“可以传令下去,让那边的人查走私,我要让李裶,连一根香烟都卖不出去,让十七叔血本无归。”
也不怪他不仁慈,实在是朱权不对在先。
这是他的反抗!
“是!”
雷纲领命,下去让人发电报。
如今治水这件事,暂时还没有太多的结果,朱炫就算再怎么心急想知道结果,目前能做的唯有继续等下去。
“和藩王有关系的官员,真的要尽量地挖出来。”
朱炫又想到此事。
很多藩王,敢做得如此放肆,主要还是因为他们在朝中有人,能够及时把各种消息,给他们传递回去,这就是藩王目前,唯一的优势。
朱炫想要把他们的优势切断了,让他们什么都得不到。
他们不仁在先,朱炫不义在后。
这样的事情,也说不出谁对谁错。
——
曾棨乘坐火车,一路向北,最后在车站停靠。
从车上下来,明显可以看到,当地的氛围不怎么好,天空中好像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死气,给了曾棨一种很压抑的感觉,这些仿佛都在说明,当地真的出事了。
水淹的情况,有可能比他们想的还要严重。
“应该,还有隐瞒!”
王彦突然说道:“这里的气氛不太对,受灾的情况,可能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严重,或许存在瞒报的情况。”
曾棨赞同地说道:“王公公说得对,我们此行,麻烦很多,不过麻烦也好,如果太容易解决,我的能力,还得不到展示。”
他还是一个,比较自信的人。
信心满满地认为,只要他来了,很多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同时还能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得到殿下进一步的赏识。
“我们走吧!”
曾棨又道。
他们从火车站里出来,往受灾的地方去。
由于这里有水患,从这个站下车的人不多,也就曾棨他们几人,以及几个路过的人。
往前走了不久,路上可以看到,那些被救济了的灾民,还有各种救灾物资,不断地在运送,看来救灾的东西,还是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