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一连称病好些日子,不仅不出钟粹宫的门,就连寝殿的门也紧闭着。
曹琴默联想到之前余莺儿所在的后殿被围得水泄不通的事情,就觉得不太对劲。
而卫临则早在之前为陵容请脉之时就已经告知了陵容这皇上身子有些亏空,近些日子都不宜行房事。
陵容则想到自从皇上去了余莺儿那里之后,余莺儿不仅称病不出,而且皇上再也没进过后宫。也猜了个大概。
这日,众人照例向皇后请安过后,曹琴默悄悄叫上了陵容一并去了翊坤宫。
一进殿,就见年世兰闷闷不乐地坐在软榻上。
陵容和曹琴默不约而同的,都坐在了年世兰对面的木椅上。
陵容看着两人,一人闷闷不乐,一人眉头紧锁。忍不住开口问道:“两位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不太高兴的样子?”
年世兰看了眼曹琴默道:“你同她讲吧。”
曹琴默听见年世兰开口后,才点点头,面向陵容道:“近日来,这余莺儿生病地事情想必妹妹都已经听说了。
这余莺儿的病来得蹊跷,前些日子皇上在她那里用过膳后便歇下了,我当时都快睡着了。可不曾想这后殿乱糟糟的有些吵闹,我派人前去查看,结果那后殿是被围得水泄不通。
所以,我斗胆猜测,那日病的不适余莺儿,而是皇上。”
“就为此事?”陵容听完嗤笑一声。
陵容看着曹琴默和年世兰二人认真的模样,不由得觉得有些可爱。
“皇上身子不适,你怎么还笑得出来?”曹琴默一脸困惑道:“你……平时不是挺在意皇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