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妃坐近了些,小声说道:“据说是淳答应下了过量的芜花,导致莞贵人昏迷,后面皇上知道了,这才将淳答应降位且挪到了延禧宫。”
“淳答应向来与世无争且天真烂漫,怎么会?”
“那日淳答应在景仁宫,想来是皇后借淳答应的手罢了。可本宫后来仔细查了查,那淳答应下的量只是致人不孕地量罢了,远远不会使人昏迷。”敬妃神情显得不安。
“姐姐是觉得莞贵人是自己……”见敬妃点了点头,陵容便没有说下去。
二人坐在殿内沉默许久,只是喝了口茶。
好半晌,陵容才又开口:“那曹贵人虽是华妃的人,但也只是想护着温宜的母亲罢了,可莞贵人我实在看不透。”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我何尝看清过她。】
“所以本宫才如此为难。”
“依我看,姐姐不如让皇上来做这个决定,这样两边都不会得罪。”
“你说得有道理,本宫下午就去养心殿问问皇上。”
下午时分,敬妃来到养心殿准备询问皇上。
“皇上万福。”
“你怎么来了?坐吧。”皇上指了指软榻又道:“朕记得你平日不爱走动的。”
“回禀皇上,臣妾近日协理后宫,深感责任重大。皇后凤体违和,华贵妃与淑嫔刚诞下龙嗣不宜劳累。只是这后宫之事事务繁杂,臣妾一个人实在有些忙不过来。故而,臣妾想请皇上指一位妹妹帮着臣妾一起打理宫务。”敬妃言辞恳切,目光灼灼。
皇上摆了摆手里的佛珠,若有所思:“你心中可有人选?”
“臣妾觉得莞贵人或者曹贵人都不错,只是这莞贵人深的皇上喜爱,臣妾担心若是让莞贵人跟着臣妾学习宫务,若是累着了,皇上可要怪罪臣妾了。”
“曹贵人入宫多年,也有些聪明。前些日子护着年贵妃诞下公主,倒也是个懂事的。既如此,就让曹贵人帮着你管理宫务吧。莞贵人年纪尚小,以后再说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