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比以前变了不少，可是也正常。”

“正常？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看中他了。”

“有人看中他？不是，我还是不明白你这话的意思。”

孙泰宁轻轻地吐出一口气，问道：“你刚才跟他说什么了？”

“我根本没有跟他说什么，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我的话还没有说，他就已经跟我讲，他今天没有见到过我们，那你说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本来就是个聪明人。”

“诶！你都还没有跟我说谁看中他了，我看他今天这声装束，已经不像是一个业务员了。”

“那肯定不像了，现在的他，怎么还可能是业务员呢？”

“你什么意思？”

“当初他被开除出锦宏，其实就是一个局来的，开除他，是因为有人看中他的能力了。”

曲晓洁一怔：“你是说，其实他是可以不用被开除的？”

“有人通过北京建筑装饰行业协会的会长来找我，说让我帮一个忙，将这个庄小强开除出去。”

“知道是谁吗？”

孙泰宁摇头：“我不知道背后是谁，可是能够让行业协会的会长来找我的人，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那人看中他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业务能力吧！”

“你就这么答应了？”

“轮不到我不答应，而且我还得乖乖地将庄小强的提成在最短的时间里面结算完给他。”

曲晓洁眉头一皱：“什么人这么猖狂？”

“不是猖狂，人家是有交换条件的。”

“什么交换条件？”

“你记得中关村的一整栋写字楼的装修吧？”

曲晓洁想了一下：“这个就是他们给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