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汪文羽这么说,蒋凡才醒悟过来,犹豫了片刻,想着一件件事情解释,心里认为还是澡堂的事情最重要,所以从重点开始:“你本身就冤枉了我,澡堂遇见你那天,是我......”
汪文羽马上打断蒋凡的话,紧追不舍地问道:“我现在没有问澡堂的事情,只是问你怎么那么会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如果你解释不清,就证明你本身就是流氓,刚来东莞几天,就开始骗别的女孩子,闯进澡堂,就是故意想偷窥我。”
“嗨”,看到汪文羽不依不饶的样子,蒋凡叹了口气道:“我只有一张嘴,能让我一件件事情慢慢解释吗?”
“不能,先解释这件事情,刚到两天,麻麻亮就能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不是流氓还能是什么?”
蒋凡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想麻麻亮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可以借宿被人赶出来,我有什么办法?如果不是你口中我耍了流氓的女孩,现在我有没有饿死在街头就不知道。”
他把与郝梦怎么认识,又是什么环境下重逢,为了让她相信,包括找王勇借宿、夜宿坟地这些事情,也说了出来。
看到汪文羽很计较他与郝梦麻麻亮就出现在饺子馆,蒋凡隐瞒了和郝梦滚过一个被窝的事情,只提到没有条件,两人的确单独睡过一间屋。
听完蒋凡解释,汪文羽心情好了许多。
想到他漂泊遭遇的困境,汪文羽除了心存内疚,也对善良的郝梦这个人上心起来。
她从挎包里拿出蒋凡遗留在学校的学生证,递给蒋凡道:“听晏老师说,你出身贫寒,但是绝对不是流氓,如果不是我的家庭背景,你也不至于会被开除,我父亲已经询问过,学校做了决定在更改的话,后患无穷,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补偿你,这笔账只能欠着。
这是你寒窗苦读十余年的纪念,晏老师千叮嘱万嘱咐让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你,我怕丢了,一直随身带着,你留下学校的衣物,晏老师已经帮你收好,等你什么回北京,她在给你。”
看到学生证那一刻,蒋凡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身在漂泊,但是心一直挂念着那所校园,毕竟那是寒窗苦读十余年,才跨进的高等学府,那里也是他整个家庭的期望。
蒋凡流泪,汪文羽也沉默起来。
蒋凡经过一二十分钟心情调整,心情稍稍安定下来,感觉到车里的氛围十分压抑,汪文羽的神情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