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抬腿用力,一声清脆的响声,那头颅便被踩裂。
单凭这句话,在场的俘虏都该死。
别管其他什么事情,就算是那倭国岛屿,胆敢受称陛下者,那是逾越,是对大明威严的挑战。
面对愤怒的田领队,一人被提着从院外走了进来。
“麻达使者,你们称那倭王为陛下?”
田领队冷眸看向麻达二郎,提刀指着地上的烂泥。
仅仅是一眼,便让麻达二郎如坠冰窟。
那都是在岛上偷偷叫的,自己国家的天皇一直是这样子。
这该死的武士,不,是该死的贼倭,竟然胆敢在明人明土前喊出那禁忌之词,死了活该。
麻达二郎在心里骂了那倭寇千百遍,可他还要想怎么保命。
陛下一次的沉重,来自明廷的威压,就犹如那遮天蔽日的舰队陈列在倭国海边一样。
那个太监,蛮横的站在天皇面前,口称天皇为王,使其自行剿寇,治以本国之法。
面对天朝天使,那作威作福的天皇连坐都不敢坐,一直是站着聆听天使的斥责,还要笑脸相迎。
历经几任,那种可怕的感觉,麻达二郎深切的感受到了。
“不瞒领队,那倭国王,在岛便让其下属称谓陛下,外臣直谏而不受,外臣也没有办法。”
咬着牙说出口,随后紧绷着身体,感受周围看来那刺人的目光。
如今的圣人,皇威浩荡,缉事厂的人多是接受过国家意识教育,经过国家统一训练,才会接受外派任务的。
和以前可不一样。
“哦,倒是好胆。”
田领队不会对麻达二郎做什么,毕竟这事情,讨说法得去找倭王。
闻言,麻达二郎整个人体犹如被抽空了一般,他知道,自己的命保住了。
剩下的,就是想要怎么给明廷尽忠,来表达自己对明廷的忠诚。
“这些倭奴,拴住脖子,他们不能享受俘虏待遇。”
收回目光,田领队对着身边的厂卫说道。
既然胆敢逾越,那么就要做好因逾越而需要遭受的苦难。
束缚双手双脚,脖子套上麻绳,这是罪犯,不是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