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倒不是看上了方有仪,只是方家权势实在诱人,若他们二房能有这么个儿媳,想必也不至于一直仰人鼻息。
余氏听着心里也是不高兴的,就上次处理的柳拂音那事她就不高兴。
那不过是个不知道哪个穷苦地方来的女子,说是老大的妻子,可连父母之命都没有,竟还为她罚了自己儿子。
一家人不说让大房帮衬什么,可便是他们不要的都未想过大房,也从未想过他们什么好处,明明两家老爷子说的是两家结亲,并未指名是沈羡鱼本人,余氏是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也怪我们孤儿寡母的没有依靠,小煜啊,你好好读书,母亲以后便要靠你了。”余氏说这话的时候还含着泪。
沈煜有些心虚的移了目光,只一个劲的数落大伯一家的不是,说着柳拂音的不是。
余氏正愤慨也没注意旁的,直说“哭了我儿,是母亲对不住你”。
冬日过了后天气一暖了起来时间就过得快了些,这些时日两人也确实避嫌了,沈羡鱼来她的院子偷偷翻墙,也没少出门,孩子有婆母看顾,玩乐戴个帷帽便是。
柳拂音不是个雅致的人,和人出去不是为了玩就是吃,便是玩乐也是蹴鞠投壶。
当下的女子三从四德要求没那么严重,大家族里也不会让女儿死读什么女德女戒,女儿家的一般都要读书认字,除非自个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