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店家不想招惹,否则早给他们轰出去了。
柳华强放下碗筷,一脸冷漠的说:“此事到此为止,你我因为苟德柱相识,也因为他散了,没什么好说的。”
随后叫上两个兄弟起身就走。
徐三多低声嘱咐:“别忘了会四分之三的账啊!”
苟德柱懒得管他们的烂事,换了家常吃的馆子吃了饭,回到鼓楼发现有麻烦等着。
这次来的是温贺,带着仨外国人。
见他回来,温贺起身苦着脸说:“上面交代的任务,没办法。”
面对他的哀求苟德柱不为所动,淡定的走到其中一个人身边,冷漠的说:“从我的位置上离开。”
那个人倒是听得懂中文,不情愿的起身,嘴里嘟囔着外文,想必不是什么好话。
苟德柱也没在意,瘫在自己的躺椅上,拎起八九尝一口,哈出一口酒气,随后准备午睡。
见状,温贺耸耸肩,做了个爱莫能助的姿势,转身就想走。
领头的老外不乐意了,操着字正腔圆的汉语问他:“温先生,为什么就这么走了?”
温贺指指昏昏欲睡的苟德柱,小声说:“他不想谈,所以留在这干嘛?”
刚才坐在苟德柱位置上的老外高声喊了句“WTF”!
温贺听见就觉得事情要坏,还没等他反应,苟德柱猛然睁开眼,喊了句:“汪德法!”
老外在懵逼,温贺没敢说话。
静默了大概一分钟,一道小巧的身影凭空钻进鼓楼,见到苟德柱就问:“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