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堂没发现徒弟们的尴尬,乐呵呵给小徒弟科普。
“黑蛋是因为这小子,小时候长得那叫一个黑,当时他爹娘请我去给他治病,门一开,他爹妈指着角落说他就在那,黑黝黝一片,冷不丁露出一口白牙,当时把我吓坏了。”
“师父!”丁自春涨红脸,僵笑着喊住师父。
刘玉堂掏掏耳朵,“我还没聋呢!”
他兴致勃勃指着王新朝道:“这是你二师兄,小时候那叫一个胖啊,脖子都胖没了,下巴一层叠一层,他爹把他往我竹篓里一扔,你猜怎么着?”
叶柔兴致勃勃道:“怎么着?”
刘玉堂笑呵呵道:“这胖小子坠的我竹篓底,哗啦一下就烂了。”
王新朝脸上的笑一下就没了。
“师父,您累了吧,我给您捶捶腿。”赵驱寒生怕师父把他的丑事也抖搂出来,连忙蹲下给刘玉堂砸腿。
刘玉堂满意道:“这些年,还是你小子最精。”
王新朝和丁自春对视一眼,要丢人就一起丢!
“小师妹,你知道你三师兄为什么叫狗娃吗?”王新朝笑呵呵抛出问题。
叶柔摇摇头。
“二师兄!”赵驱寒连忙去捂王新朝得嘴。
丁自春继续道:“他原本叫瓜娃,因为他最爱吃西瓜,结果因为偷瓜,被狗追了二里地,在屁股上咬了一口,自此后他宣布和狗势不两立,见到狗就汪汪叫和狗对骂,村里人见得多了,就开始叫他狗娃,因为全村小孩,就他学狗叫最像。”
赵驱寒生无可恋,整个人都灰了下去。
叶柔死死抿住嘴才没有笑出声。
毕竟是师兄,还是留些面子给他们吧。
刘玉堂见这三位徒弟,格外高兴,兴致勃勃带三人去看他后院的药房,要考他们这些年,本事有没有丢下。
他们一走,在一旁沉默许久的纪春明出声道:“小柔,我想见见你小姨。”
他目光恳求。
叶柔不忍拒绝,“我去帮你问问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