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德帝状似不解地摇了摇头,“怎会如此?
不应该呀!
勤兴侯刚刚那一番对亡妻的真情告白,应该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才对呀!
众位爱卿……怎么就不觉感动呢?
一个被感动的都没有吗?”
洪德帝眼神扫过一众文武大臣,最后又落回到冷显身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朕开始听时……还真是很感动呢!
只是……听过之后,又有诸多不解之处……
不知可否请勤兴侯解惑一二?”
“臣不敢!”
勤兴侯冷显重重地磕了个头。
洪德帝的话,让冷显感到一阵心惊。
勤兴侯冷显就是带着再美好的幻想前来,到此时,幻想也破灭了。
冷显就是再傻,也听得出来,洪德帝的语气里,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所谓的君对臣子的关切;
更没有半点所谓的儿女亲家之间的人情。
相反的,更像是一场发难之前的开场。
冷显的感觉没错。
接下来,就听洪德帝说道:“朕在感动之余,感到不解的是……
按照勤兴侯所言,你能得傅宝珍为妻,便此生别无所求……
那不知……你的表妹外室又是为谁所求呢?
朕听说,你与那外室鸳鸯戏水……还是早在你迎娶正妻之前……
那你当初上门求娶安国公府贵女之时,是哪来的勇气、哪来的脸面,竟然敢大言不惭地做出那样的承诺?
你为娶得国公府贵女,承诺今生今世只与傅宝珍一人相伴,从一开始就是别有图谋?
从一开始就是谎言骗婚?
哦,对了,朕听说……你那个庶女比溶月小不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