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芳点燃香,将其插在壁龛最外侧的香炉上。
烟雾缓缓地飘散,赖芳走出小房间,准备入睡。
……
第二天。
林志远带着钱渊来到看守所。
林恒在床上躺了一天,秦观又帮着他办了不少事,他竟然觉得身体好了很多。
探监室内。
林恒双手双脚带着镣铐,脸上的伤还是这幅模样。
“儿子,怎么样,好点了没?”
林志远一脸关切。
林恒满不在乎。
“判决下来了没有,我被判了多长时间?”
说到这个,林志远一脸恨意。
“齐白这个瘪三,说什么都不肯签谅解书!”
“跟厕所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不过放心,你李叔已经找了最好的律师!”
“一定会尽最大可能地给你减刑!”
林恒进号子待了一天,他当然清楚,在这里待上一年肯定是有了。
知道了情况,他反倒是不慌了。
“爸,你猜我在里边遇见了谁?”
林志远以为林恒怎么也得发一顿脾气,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接受了。
话题一被打岔,他也不由得好奇地道。
“谁?”
“秦观!”
林恒眯了眯眼睛。
要知道秦观要在这里边呆的时间可比他还要多上两年。
可表现出来的那份从容淡定,可真是让他还自愧不如!
“秦观?那不是秦家的那个养子吗?”
“那么小年纪就知道买凶杀人,还把帽子甩给别人,心机可见有多深沉!”
“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屁都不懂呢!”
“离他远点!别被他害了!”
林志远不安地嘱咐道。
林恒虽然知道秦观这人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但是也不至于像林志远所说的那样。
“爸,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秦观比我小了好几岁,做什么我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