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顾云念倚着靠垫打着哈欠，眼角的泪花都溢出来了。

他抬手拂过她的眼角，放柔声音，“困了，就睡一会儿。”

马车很大，就算两人躺下也足够了。

顾云念点点头，让慕司宸把茶几挪开，铺开草垫和薄毯，直接坐在地上。

她半倚着身后的靠垫，小声地把上午得到的消息都告诉了慕司宸。

听到端木景芜连皇室密辛都告诉了顾云念，慕司宸抬手人在她鼻尖上一勾，“你用了香？”

虽然很淡了，可他一上车，还是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香味。

倒是没想到顾云念有这么大的收获，他和端木景明你来我往的交锋了一上午，也没套出对方的真实身份来。

不过还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顾云念已经闭上了眼，歪在他怀里，含糊地说道：“只是用了点放松心神的香，如果她不想，也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