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丁副所指挥着一帮民警忙的团团转,做着各种准备工作,后院刘所、冯政委和刘全正在审讯室门口嘀咕。
杨庆有停好自行车,见没人搭理他,便悄悄凑到刘所身旁,伸着脑袋往审讯室里看。
“老刘你甭说那些废话,我就问你,能不能审?”
刘全稍一沉思,回道:
“能,您给我几分钟,我去把他弄醒,应该问题不大。”
“什么问题不大,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要准信。”
刘全一咬牙一跺脚回道:
“没有问题。”
“行,那就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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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刘所命令,刘全返回审讯室,从怀里摸出一包长长银针,撵起一根在一旁的煤油灯上烤了烤,便往包爱国身上扎。
杨庆有此时完全处于懵逼状态,因为包爱国被拷在刑讯椅上,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
他明明记得给包爱国那记头槌不重啊!
怎么这孙子现在还没醒?
莫不是把这孙子打坏了吧?
这不完犊子了嘛!
他这正挖空心思回忆那记头槌重不重呢!就见刘所一巴掌拍了上来。
“你小子看什么呢?要是实在闲的慌,就进去给老刘帮忙,省的嫌犯醒来伤着老刘。”
杨庆有打了个激灵,连忙应道:
“是,一定保证刘哥安全。”
说罢,他赶忙走进审讯室。
哪知,这不进来不知道,一进来全身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只见那长长的银针,足足有小二十公分,刘全就这么手指夹着碾吧碾吧,两三秒的工夫,银针便扎进去一半。
这可是扎的脑袋,要命的地儿。
也不知老刘同志是信心足,还是单纯手熟,扎进去一根,又拿起一根,直愣愣的便往脑袋上戳,都不带犹豫的。
大哥,你好歹仔细分辨一下穴位啊!
杨庆有头皮发麻的同时,还忍不住想看,结果越看头皮越麻,越麻越想看。
看到最后,感觉那针就跟扎自己脑门上似的,脑袋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