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勇贱嗖嗖的点点头。
“可不,您说的一点没错,刚才我吃完早饭,本来想去厕所来着,在院门外碰见解成哥跟大茂哥聊天来着。”
“我站门后偷摸听了会儿,好像解成哥嫌弃大茂哥要的太多,缠着去厕所的大茂哥,在门外讨价还价。”
嗯,是老阎家人能干的事儿。
甭管啥情况,只要涉及到金钱,即使事儿马上办成了,老阎家人也得开口还个价。
只要临门那一脚还没跨出去,在老阎家人面前,就一切皆有可能。
“阎解成兜比脸还干净,他能掏的起那钱?”
冯勇嘿嘿一笑,开口接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好像解成哥写了借条,拿未来五年的工资作保,每月还十块钱给大茂哥,听大茂哥话里的意思,就这他都嫌少。”
“我去偷听的时候,解成哥正挨骂呢!大茂哥说他不想换工作,就抓紧给他五十块钱的疏通费,就此作罢,解成哥不乐意,我来时,俩人还在门口僵着呐!”
五年,每月十块,就是600块钱,许大茂这孙子真黑。
600块都能直接买一新的工作指标了。
不过,放映员好歹是八大员之一,不是一般的吃香,想来600块不一定够。
许大茂回头找人把阎解成原本的工作指标转手一卖,至少还能得三百。
凭他老爹的关系,在电影院那拿一放映员学徒的指标,应该花不了多少钱。
两两抵消,丫最少也能挣五百。
啧啧!
这孙子是一点不吃亏啊!
“都是狠人呐!”
杨庆有既感慨许大茂无情的生意经,又感慨阎解成的向上爬的欲望。
一个为了挣钱,真不拿邻居当外人,能挣五百,坚决不要三百。
一个宁愿提前背上分期贷款,也要摆脱出大力的处境,五年呐!加上还老阎同志的钱,这孙子还不得日日吃糠咽菜啊!
“可不,我都听说了,为了这事儿,阎解成跟彩凤姐都闹掰了,现在见面都不说话了。”
杨庆有????
上周末他俩还腻歪着,出去练腿儿,这才几天呐!就掰了?
这年头的感情如此脆弱吗?
说好的情比金坚、从一而终呢?
俩人的感情,整的杨庆有有点怀疑人生。
虽说本就不看好,当现实来临时,还是让人无比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