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想掐住眼前这人的脖子，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他只是暂时落魄。

可是家里的情况，再加上自己身上的巨债，让他不得不怀疑。

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配做人了？

顾知林咬住下唇。

小主，

这样的服务，其实很伤……

他还想唱歌......

“几岁了？”林朝把脚踩在他肩上，“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做？”

顾知林闭上眼睛，声音颤抖，“不用教......”

片刻后，林朝说可以了，顾知林立马起身跑去厕所。

听到厕所里面干呕的声音，林朝不由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系统此时开心道：[不错不错，宿主，主角的情绪波动相当大，此刻黑化值为30！]

林朝微惊：“黑化值？”

[对啊，一个人接近崩溃后，没有寻死念头的话，就会黑化嘛。等到黑化百分百，主角会变得非常阴暗，不过你放心，作为主角，他的三观还算正常。]

[只不过嘛，以前欺负过他的人，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

欺负过主角的人？我不就是其中之一吗？

林朝咬牙切齿，[系统，那我呢？]

[你？如果按现状推演，你以后应该会被很多人弄死在床上。]

林朝：“......”

“主角安排的人？这样不犯法吗？”

[那可是主角，做什么事都可以不留痕迹。而他报复的都是从前欺压他的人，这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系统自问自答。

见林朝不说话，系统便安慰林朝：[宿主，别担心，你还有我。到时候我会帮助你躲起来，绝不会让主角找到你，报复你。]

“那我谢谢你？”林朝磨牙。

[不用客气。]

林朝气倒。

顾知林干呕了很久，因为他没吃什么东西，导致肚子空空，啥也没吐出来。

林朝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晚上十点。

作为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他不会让顾知林在他家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