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对他越来越反感,这个标签也让她越来越讨厌他。
“耶律岱钦!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景华簪端的一副严肃相,极力遏制着心中的怒意,声线平缓道。
“一个宫女,与皇子对过不知避让,宫中岂有如此规矩?”耶律岱钦唇角微扬,冷声一笑,仍旧没有看景华簪一眼。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带下去!”
“不成!”景华簪没有二话,箭步上前一把将青娥护到了自己的身后,竖着眉头瞪向耶律岱钦,“宫女与皇子对过不知避让确实是大忌,可是,却也罪不至二十大板!”
“耶律岱钦,你知道二十大板会把人打成什么样吗?宫女犯错,是主子教的不到位,如若你今日非要罚她这顿板子不可,那就有我来代她受过吧!”
景华簪知道,耶律岱钦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他这是在将在自己这儿生出来的邪火都一股脑的发泄到了青娥的身上。
因此,她更不能就这么不管青娥。
她倒要看看,耶律岱钦究竟是不是一点儿都不把她这个‘母后’放在眼里。
看着景华簪沉静又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的眼神,耶律岱钦感到心头一震。
以往任何一个他有意欺辱她的时候,她都从没有表露出对他如此憎恶的眼神。
原来——自己在她的心里还不如一个贴身侍女来的更为重要!
他没想到,一个宫女受刑而已,景华簪居然还能做到代为受过——
这下,耶律岱钦彻底没了法子。
他看向景华簪,眸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呵呵一笑,“景华簪,你还真是好手段!”
说罢,这才抬脚往殿门外走去。
“二皇子——那这个人还——”其中一个侍卫看着耶律岱钦大步流星的离开,有些懵怔。
三丹夫跟着往廊檐下走,一面走一面瞪了两个侍卫一眼,小声道:“这都看不懂!当然是放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