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如此年轻,跟这种女子斗法,只怕是要折进去,还得是皇上先给您除掉她!”
“您将来一登基,可以堂而皇之的将这位太后以私通的罪名处死,到时候,那些前朝的大臣们也都老的老,退的退,再不会有人站出来说什么了!”
说到这儿,耶律岱钦才彻底明白了过来。
原来,自己的父皇对景华簪并无私心。
闻言,阿苏占抬手摸了一把胡子,睨向身侧,“乌格勒!皇上还活着呢!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乌格勒掀着眼皮,瞟了一眼阿苏占,嘿嘿一笑,神情很是老道,“阿苏占大人,您就甭装模作样的了!您拼尽全力让皇上将您的千金宝勒尔赐给二皇子做福晋,您敢说不是看中了二皇子将来的身份?”
“你——”
“好了!”耶律敦巴日抬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又缓缓搁下,肃色看向坐在右首的二人。
“这里又没有外人,你二位都是朕的肱骨之臣,没什么说不得的!”
“前些日子,那谋逆之事,朕确实起了立旁人为太子的心思。”耶律敦巴日朗声大笑,“可如今,这事儿不都水落石出了!太子的位子,还是给岱钦!”
自己将来又是国丈了,阿苏占笑得合不拢嘴,可一旁乌格勒的脸色就没那么好了。
事情说开了,耶律岱钦也不好再冷着脸。
“儿臣跪谢父皇!”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朕这里没什么事了。”
“是,那臣等这便退下了。”
众人退下,只有耶律岱钦没走。
“怎么?你还有事?”耶律敦巴日肃声道。
耶律岱钦漆黑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戾,“父皇,谋逆一事,另有隐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