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奴才说!奴才说便是了!还望皇后娘娘看在奴才们年幼的份儿上饶了奴才这条狗命!”话落,小春子率先以额伏地,把头磕得梆梆响。
“是啊皇后娘娘!奴才们也只是一是头昏!这才将皇贵妃娘娘的话应下,奴才们已经知道错了!求皇后娘娘您饶恕了奴才们这一遭吧!”另一太监也伏地连连磕头。
“你们瞎说什么呢!”云雀瞪着眼睛看向地上的二人,“皇贵妃何时吩咐你们将人给打死的!你们竟敢栽赃慌慌贵妃娘娘!真是胆大包天了!”
“小春子!你说清楚,你答应了本宫什么事?又是如何的昏了头!”宝勒尔简直要一口气上不来了。
被身边人被刺的愤怒让她一瞬间理智全无,一掌拍在了案桌上。
可这样的不理智很快便被皇后给浇灭了。
“皇贵妃,你急什么?待他一句一句慢慢说来又如何?还是说——”乌力罕坐的端正,放缓了语调,“你是怕他说出什么对你不利的话来?”
宝勒尔一怔,她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可是,她嘴上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她正了正身子,没有再像方才那般的露出急躁之态。
“皇后娘娘,这二人毕竟是臣妾宫里的人。”宝勒尔平复了下情绪,缓声道:“臣妾宫里人出了这等子事,乃是臣妾管教不严所导致,所以,臣妾难免自责一些,还望娘娘见谅。”
说罢,她又将身子微微朝上首的方向挪了挪,颔首示意。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按理说乌力罕也该给几分薄面,可她仍旧没有正眼朝宝勒尔看一眼。
“既如此,你便不要再插话,让他们自个儿说清楚,也好早点儿解开误会不是?”乌力罕目视前方冷声道。
如今还有另外的选择吗?宝勒尔在心里将乌力罕狠狠骂了几句,唇角微扬,恭敬笑道:“是,皇后娘娘您说的极是。”
“你们说吧,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如实说来,若有半句谎言,皇后娘娘饶不了你们!”那钟中气十足的道。
“回娘娘的话。”
那钟的话音刚落,小春子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