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方槐拿了一朵浅绿色的绒花,敲响了田禾的房门。 田禾没想到,镇上的礼物他也会有。 虽然没有白桂花和方大山的那么贵重,但有人能记得他,还是让他很高兴,无比的高兴。 “这是镇上最火的款式,好多小哥儿都带。” 田禾小心翼翼的接过来,他的手十分粗糙,如同久经风吹日晒的老树皮,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纹路,手里的绒花和那双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田禾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