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盯着她头上价值万金的琉璃簪子,嘴角一笑,“确实心机。”
见他站在自己这边,李玉妍心中一乐,正要笑出来,只听男人道,“几文钱的东西万两银子卖给你,自己赚的盆满钵满不说,还与父皇搭上关系。”
“哦,对了,你父亲平南王,最近刚拿到的十万军饷都是她赚的。”
“你说以后有天她去南境,到底是你地位高,还是她地位高?”
“……”
李玉妍被堵的说不出话,好一番摔摔打打,头上的琉璃簪子更是往荒草堆里一扔,才负气跑了出去。
“殿下,南安郡主向来小性,您又何必逗她。”老嬷嬷看着李玉妍的背影摇了摇了头。
她突然想到什么,盯着男人好看到雌雄莫辨的侧脸说,“可惜了,少奶奶好不容易来了静宫,殿下也没见着人。”
老嬷嬷感叹的很,男人却是轻轻一笑。
“无妨。”
“也不是非见不可。”
他说着头一歪,精致秀丽的眉眼仿如妖孽一样,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周边的宫女心惊的很,便是从小侍候大的,又知道他喜怒不定,杀人如麻,可看他露出这样的表情还是动容的很。
按下心中情绪,宫女们把头埋进胸口。
男人倒是浑身松快的很。
他想起上一次孙将军回京,城楼上的惊鸿一瞥。
粉红衣衫,亭亭玉立。
不过多看两眼,就被察觉。
如此警觉。
都有点让人讨厌了。
姜舒绾院子。
姜舒绾一从宫里回来就累瘫了,宫里不仅明枪暗箭多,也大的很,无论多远都得靠双腿走着去。
这对姜舒绾来说,真不是一个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