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禽兽!”
“畜牲!你简直是个畜牲!”
四房太太拼了命的对四老爷拳打脚踢,把四老爷打的鼻青脸肿。
屋里老太太、温氏、三房太太三个主子都在,没一个拦的。
屋里的丫头更是鄙视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四老爷。
“真没见过四老爷这样的男人,没本事就算了,有侯府在一天,也不缺他吃穿。”
“没想到竟然跑去赌博,财输了身上所有的钱不说,还把四小姐押给赌场老板。”
“那瘸子一脸淫邪,一看就是不是什么好东西。”
“四小姐如花似香的一个姑娘家,他竟也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反正又不是他怀的,受苦生娃的还不是四房太太……”
“哎,四房太太也太惨了!”
“也可怜了四小姐,亲爹亲手都把赌输出去,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嫁呗,你没听那瘸子说,他只要人不要钱。”
“要说那瘸子确实年纪大点,长的也不堪入目,但也确实有钱,你看他坐的马车,要价怕是千两银子。”
“如此万贯家财,府里连个儿子女儿都没有,四小姐嫁过去就是正头娘子,那也有的是好日子过。”
“说到底,四小姐只是四房的女儿,四老爷白身一个,四小姐又跟外面那些平头百姓有什么区别?不过是她命好,生在侯府罢了,可真要论起权势了,可是丁点都没有的。”
“四房终究不如大房,白身之女,难不成还想和姑奶奶一样嫁到国公府不成?”
“干脆嫁了得了……”
听着此等细碎的声音,姜舒绾一个利眼扫过去,碎嘴的婆子连忙害怕的缩到后头去了。
太可怕了!
少奶奶平时为人挺和善的,怎么瞪起人这么可怕。
嘴碎婆子吓的瑟瑟发抖,其他丫头也不敢再议论,个个低着头,乖的像鹌鹑一个。
“绾丫头,你可算回来了,你说这个事该怎么办?”
裴老夫人看见姜舒绾就像见了主心骨一样,老人家把姜舒绾招到眼前。
“还能怎么办?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四老爷连婚事都写了,难不成我们还能抵赖?”
姜舒绾没说话,温氏倒是盘着佛珠开口。